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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史新说澳法兰宾布拉斯基和早期中

来源:布拉柴维尔 时间:2020/11/13

提要:布拉斯基从20世纪初起即赴中国内地和香港、日本等地从事电影发行业务,从布氏自述“中国革命”前夕他仍在为重建放映发行生意而奔走,再对证报界年5月的专访中他从未提过有在中国拍片,几可肯定《偷烧鸭》等4部片不可能拍成于年。布拉斯基和早期中国、香港电影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但在中国和美国都甚少获得研究。在庆祝香港电影一百年之际重新审视评估布拉斯基的贡献自是最好时机。这需要学者进行更为细致地考证和研究。

布拉斯基

由两份文献说起

年,尚未成为百老汇名剧作家的乔治·.科夫曼采访了宾杰明.布拉斯基(BenjaminBrodsky),写了一篇长文登在《纽约论坛报》上[1],罕见地描绘了布拉斯基和当年中国电影的一帧图像。布氏看来活像个好莱坞电影大亨,只不过发迹在中国,而且是第一个。他在中国己生活了多年,搞露天放映起家,到年,已集放映、发行人、摄影师、制片家于一身,成为活跃于远东的电影家了。该文初次披露了西方少为人知的中国电影业,也展示了布拉斯基不寻常的身影。

年,我从澳洲的蒙纳殊大学(MonashUniversity)图书馆找到这份文献并印出全页连图的文章,其中有一帧是《不幸儿》剧照,被认为是布氏年在上海拍制的,还有此片的故事。之前,罗卡从台北电影资料馆找到一份用英文打字、长28页(中缺2页)的布拉斯基自述文。以此两文为基础,我和罗卡合写了《布拉斯基之谜》、分别用中英文发表于年11月号《香港电影资料馆通讯》第14期上。

此后,我们继续追踪布氏并用了一整章写出他的生平事迹。[2]前此他只存于中国电影史零碎的字句和注释中,连名字也常给拼错(直至现在,仍有称作Brasky,Polaski的)。把布氏作人性化的显影将有助于我们了解早期中国电影历史和他在其中的贡献。

—香港电影百年之谜

年4月5日,香港国际电影节上有一个《香港电影诞生百年之谜》座谈会,由影展的艺术总监李焯桃主持,出席的讲者有罗卡、法兰宾、黄爱玲和戴维·.波德威尔。香港电影有着辉煌的历史,曾经是世上有数的电影制作中心,但对于它史上第一部影片《偷烧鸭》的说法,却不免仍有如盲人摸象,由于有关它的第一手资料实在太少了。席上有三位讲者都怀疑《偷烧鸭》拍制于年,即使不怀疑它的存在。罗卡追溯了史籍对《偷》片的记载,差不多都依赖程树仁年写下的简短的说法:

前清宣统元年(公历一九零九年),美人布拉士其(BenjaminBrasky)在上海组织亚细亚影片公司(ChinaCinemaCo.)摄制《西太后》和《不幸儿》、在香港摄制《瓦盆申冤》和《偷烧鸭》。

亚细亚影戏公司

罗卡认为程树仁只说出布拉士其在年成立了亚细亚影片公司,并无确指年拍成了4部影片。但此后在年的《中国实业志》(江苏省)[3],年代中以后出版的几本《中国年鉴》[4],以及-36年的另一本《中国年鉴》[5]都给辗转引用,既未有确证,也无当年的报道见证为凭。年程季华、李少白、邢祖文编着的《中国电影发展史》,更进一步肯定了程树仁的说法,列出这4部片都拍成于年。《偷烧鸭》《瓦盆申冤》自此成为香港最早拍摄的影片。其实一切只是出于沿用,都是未经确证的。

下文尝试就从五个方面审视布拉斯基及其与中国/香港电影的关系。

1.布氏三面观:从美国报刊的两次报道、布氏的自述文《上帝的国度》观看布拉斯基的生平。后者是布氏未出版的自传,约成于年,我经由布氏孙女RonniHenderson处取得原文。

2.今年翻看-年的香港英文报章:《南华早报》、《香港电讯报》、《香港日报》、《中国邮报》的一些新发现,有助于校正布氏拍制的4部影片的年份。

3.审视其它来源的文献资料。

4.根据以上的讨论,尝试对布拉斯基的一生电影事功作推想的归结。

5.初步总结和再深入研究的提示。一些尚未解答的问题有可能从追查上海、天津、北京、香港的中英文报刊找到答案。

罗生门式:布拉斯基的三重显像

美国报刊最早报道布拉斯基的专文出现于年,他首次向《电影世界》大谈他在中国和远东的电影发行事业。年他回美安排他在中国拍制的纪录片公映,东西两岸的报章纷纷加以报导,其中以《纽约论坛报》科夫曼的全版特稿最为详尽,谈了不少他在中国从搞放映到发行到在上海和香港设厂拍片的经历,并刊出剧照5帧。年,布氏囗述了自传存档,自道从幼年到中年的传奇身世,在中国的发迹,和中年后在美国营商的数起数落,其中和中国电影有关的篇幅约有10页。上述第一篇描绘的布氏俨然跨国商人;第二篇则活像是集发行制作于一身的电影家和中国通;至于自述文中的他简直是个传奇人物。三重显像愈放愈大,传奇性一次比一次更浓重,其中自是有夸张和混淆的地方。现就其和电影事业有关的部分摘要列出。

一、《电影世界》Vol.12,No.7,.5.18(作者H.J.H.)的记载

《电影世界》(MotionPictureWorld)这一期有一篇布拉斯基的专访特写,影史家陈立(JayLeyda)在他的《电影:中国电影的历史和观众》[6]曾引用过,我在此再作详细的审视。作者H.J.H.说,“布拉斯基先生过去十年主要生活在中国和日本”。日俄战争(-)时担任俄方翻译,之后回旧金山,把积蓄经营置业,却尽毁于年4月18日的大地震。“他从旧金山地震的混乱中走出来,找来一架爱迪生放映机、四五十尺旧影片”就去了天津,实行以放映电影维生。起初没人来看,当地人都怕外国人的机器和幕上出现的鬼魂,他得要出钱雇人来充场面,每人20钱一天、找人入场,还让他们去看放映设备,让他们安心没有外国魔鬼匿藏其中。“第一次放映西部片,牛仔汹涌下山开枪,吓得观众纷纷走避,连受雇的也不回来拿钱了”。

文中称布氏能通英、日、俄、韩、希伯莱、阿拉伯、马来语和四种中国方言。年他在纽约做的甚么买卖?他向底特律机器公司订购了12台“八匹马力的电灯系统”运往中国“尚未有电灯的”城市;前此,他的影画放映机是燃气发动的。他又为自已的发行公司VarietyFilmExchangeCo.大批搜购影片。该公司总部设在旧金山,分公司遍设檀香山、横滨、东京、威海卫、上海、香港。他和美国政府签了合约,为美国军舰提供影片,因而常获得免费影片运输,由檀香山送往各地的分公司。

同一杂志在年3月30日的一期刊登了影片《中国革命》(TheChineseRevolution)发行接受认购的广告。发行公司是OrientalFilmCo.,地址是旧金山的VanNess大道。陈立认为此片是布氏的香港公司的制作。这是有人演出的拟纪录片,长尺,美国国会图书馆尚存有拷贝。但布氏在访谈中完全没提及此片,亦无说过在中国、香港有任何制作。我的看法是他在年或其后才展开影片制作的。

二、《纽约论坛报》.8.27(作者科夫曼)的记载

全文主要是讲布拉斯基以过来人身份谈他在中国的发迹经历,认为中国电影市场大有可为,美国人不应忽视之。“(中国人)自行制作电影已有5年,事业有高度组织并正在蓬勃”,他就是从吃亏开始逐渐摸到门径的。起初以为在沿海大城市放映有可为,但竞争激烈不易立足,“对中国熟悉了、知道要把放映移向内陆的大城市,那里有百万计的观众。”布氏最初的放映是在某个城市露天举行,四周围上帐幕,据说可容5千到1万人观看,这是当年的观影方式。起初放映的多是法国谐片和美国西部牛仔片,由于内陆有大量潜在的观众尚未发掘,他又通汉语“就如此在中国数十个戏院建立了阵地。”但他发觉中国人想看中国的故事,于是率先开设电影制作公司,找到中国人当制作顾问,有KimLoueyO’Hoy,MaYatChiu,FongFuGam等。到年已有两个片厂每个“每周出产一部片。”并谓发行上享有专利权。

布氏经营“设备齐全的两个片厂,一在上海、一在香港,雇用数百人”拍制中国影片。

上海的片厂更大,有演员人。并谓上海片厂有个谐角“比起出名的查理卓别林要出色好笑好多倍。”但同时他又说到中国人很执着自家的习俗信仰,很讳忌不吉利的事物。提起有个演员不肯睡在棺材中演戏,往往要用极端手段威吓才能迫使演员听命。

布氏又宣称在中国拍制的《西太后》(TheEmpressDowers)接近完成、即将推出公映。这是部长十二本、由中国政府协助拍摄、动用6万人演出的大制作。他又说中国爱看家庭伦理的故事,他更加进奇情谋杀的档刺激;当时政府当局虽然对电影制作有意插手管制,但尚未有实际的电影检查,他的影片都通行无阻。布氏讲出了《不幸儿》(TheUnfortunateBoy)的故事,记者认为“通俗剧的情节足与美国片比美,除了一些中国人的心理动机(美国观众较难接受)外,直可以在纽

约公映”。

三、布拉斯基的自述文

年在洛杉矶,布氏以其美国名字BenjaminBorden的身份囗述了一份题为《上帝的国度》(God’sCountry)的自传,由官方记者NathanAbkin笔录存案。台北电影资料馆收藏的节本已涵盖了他在中国活动的部份。下面是这部份的重点,可和上述报章的报道细加比较。全文是囗述的直接记录,连文法错误都照录不改;把他的生命之旅讲得充满刺激和传奇性。虽然他谈到早年在中国的电影事业有不少可疑之处;特别是事件年份、公司名称、片名都显得混淆不清,研究者初读不免失望,甚至茫无头绪,但作为一手资料,仍有其叁考意义。

年他初到中国,带着从加拿大买来的破落马戏团巡回表演、但遇上恶劣天气溃败而回。-年日俄战争期间他替俄军担任翻译,学懂了四种中国方言。

年4月18日-旧金山大地震:布拉斯基和夫人Mae从睡梦中惊醒,急奔下所住的新宾鲁士域酒店;Mae忽然往回头跑,原来记起要回房间找首饰。整座酒店垮掉,布氏夫妇仅以身免,但他的事业也毁了。

-年数日后,布氏借得20美元重头开始。他见到有大量游客涌来看劫后的城市,但很少饮食小卖店,于是租个小地方、请个人打理卖咖啡、甜圈,几周后开了30档,都赚了钱。然后,他在VanNess大道租用了一些地段、用木板搭建小店,租给别人经营食店。然后,“我遇上正在搞活动影画的某人”,和他共同投资在当地开办五分钱影院,之后伸展到波特兰等地。他觉得这门子事业有可为,就去纽约开设一间影片公司,买了一批旧影片,带着放映机、帐幕乘船到中国搞放映去也。

-年在船上,布氏认识了耶鲁大学毕业的一个青年,他父亲是将军,又是其后成为“中国总统”的名人的姐夫(此处交代不清,此名人是否指年登上大总统位的袁世凯?)布氏来到上海,却找不到露天放映的场地。转往天津,场子有了却没有观众。几天后,他找到人以每日30美仙的代价雇请他们充当观众来旺场,慢慢才引到真观众入场。6周后,生意好转——但随后的叙述又不清楚。他的影片竞争不过其它同行,生意转差,其时(),到处传出革命党要推翻皇后的消息。他回美国一转买些素质较好的西部片回来。首映当晚有上千观众,当看到牛仔骑马开枪观众吓得争相走避,其后回来放火烧毁了放映设备,他和放映师仅以身免。其时革命之声仍不绝于耳。

不名一文的他正准备离开中国,不料他船上的朋友、耶鲁毕业生此时已是高官,看到新闻特来拜访,劝他留下,提供经济援助让他东山再起,并给他“25年独家专营权”,在中国发行电影。布拉斯基遂再回美去筹备;今次不止是大搞发行、还筹备拍电影。他买了摄影器材、带个摄影师回中国去(这和H.J.H.报道的采购内容不同)。他回中国拍的首部片是喜剧片,在几间戏院接连上映6个月。他说:“这是我在中国的娱乐事业最成功的一次”,此后他有能力在全国各地开设82间戏院。其它西方商人向领事馆申诉,不满布氏享有25年专营权,之后(叙述又模糊起来)布氏就到伦敦成立一间多国合组公司,让其商业对手也晋身董事局,共享其成。又将详情告知北京的“总公司”,清理出他出租戏院和发行放映的所有收入。此际(叙述又一次不清不楚)孙逸仙正准备“再度竞选总统”布氏认定他必失败。他似乎是乘机混水摸鱼(从叙述语气上看似是如此),遂向北京中国政府建议以3百万卖出他属下的院线,以用作宣传(反孙)目的,竟成交了。在政府的支持下他发行3百万债券,银行收取5%,他取得3百万的95%离开中国。

刚抵达旧金山他就收到急电,请他回中国当银行“总裁兼总经理”,那是设于汉囗的Ta-ChingGovernmentBank(大清政府银行?),接替刚刚过世的前任“白人”。布氏接受了。原来银行的情况危急,欠下英国政府1千5百万元债项,在付7厘高息。布氏立刻出访华盛顿、伦敦,洽商到一笔2千万元借款,只需付4厘利息,挽救了危难。他扬言:“自此以后,我在中国说甚么都成。”

上述三个说法内容有同有异,都带有很重的传奇色彩;虽不可尽信,大体上可知他曾多次来回中、美两地,在中国工作了多年,时期是-年间;起初是跑江湖搞放映,其后搞影片影院发行,得贵人扶助扶摇直上。之后回美筹备再约在年后回中国搞电影制作,在上海、香港都设有片厂大量拍制,并举出曾拍过《不幸儿》、《西太后》等片。这至少补充了早期中国、香港电影史上的一些空白,也似乎证实了程树仁提出的他制作了《不幸儿》、《西太后》的说法。然而却没有提过《偷烧鸭》、《瓦盆申冤》和《庄子试妻》。至于还有没有其它制作呢?下面再谈我近年找到的一些新资料,作一些考证。

新近的发现

1.赛马纪录片的启示:年2月27日香港的《中国邮报》证实了布拉斯基的香港公司VarietyFilmExchangeCompany在九龙弥敦道34号的放映室有一场《王者的体育》TheSportoftheKings特别放映,招待的贵宾中有港督梅夫人和赛马会的代表。此片(长逾尺)纪录了2月16-19日在快活谷举行了4天的打吡大赛马,同场另放映了一些短片。香港的4份英文报章都给予好评,此片和另外一些短片随后在九龙作露天公映,又在港岛比照戏院公映。以下《中国邮报》的一段记载对影史研究者尤为重要:

布拉斯基摄制的纪录片《经巡中国》年公映广告

“位于九龙的VarietyFilmExchangeCo.成立只两个多月,但空间和设备足以作大型发展。每天可冲洗胶片8千尺,有50万尺影片可供应市场之用。该公司有意向全中国“进军”;首部用本地演员演出的中国剧情片短期内开始制作,将在九龙和山区取景。”《中国邮报》ChinaMail.2.27这是我看到的有关布拉斯基电影制作的最早、最直接的报道。它提示了两点:一、他正要开展拍摄大型纪录片《经巡中国》(ATripThroughChina);二、公司准备用本地演员开拍首部本地剧情片。

2.《纽约时报》.9.20的报道:这可能和《庄子试妻》有关。一段专栏短文提到约在两个月前香港的拍片情况:一部中国故事片得要男主角睡棺材,但花了许多唇舌才劝得主角就范。在科夫曼和布拉斯基的访谈(见上文)中亦有提过这一轶事。

其它文献追踪所得(-)

1.死亡证明书:约年笔者从加里福尼亚州的公共健康部门取得布氏的死亡证明书,编号60-。上有他的个人资料如他已改姓布登Borden,妻子名Ann;和他后后的洛杉矶住址相对照证实这和宾.布拉斯基Brodsky,Benj.是同一人,也即是在旧金山、圣达蒙尼卡、和洛杉矶城市名册中可找到的布拉斯基。

2.城市名册:旧金山、圣达蒙尼卡、洛杉矶和纽约的公共图书馆所藏的城市名册CityDirectory中,可翻查到-年间布拉斯基名下的不少项目;如他的职业、地址等。

3.美国国务院有关中国内务的记录(-年,又-年):美国许多州立图书馆、世界各地大学图书馆都可找到这批业已解封的文件的微缩软片。这些美国官方文件是有关中国政经、社会形势的报告,其中有涉及当时中国的电影事业以及好莱坞电影在中国的市场状况。

4.洋轮乘客表、酒店住客名单:直到现在只在香港、横滨的英文报章上查到一些抵埗的旅客名单中有布氏的纵迹;至于上海、北京、天津以及香港(再追查),还有许多报章未有翻查,可继续追纵下去。

5.香港的公司注册处:我只找到布氏在港注册的唯一一间公司—TheChinaCinemaCompanyLtd.(中文名未附),正式注册于年11月27日。另有一间EasternCinematographCompanyLtd注册于年9月27日,不知和布氏可有关系。后者亦位于九龙油麻地;《南华早报》SouthChinaMorningPost,.12.24有小段报道但无提及董事、经理人名,《纽约时报》NewYorkTimes,.12.15亦有报道同一公司的消息。[7]

6.根据上述的资料细加分析,以下是我推想中的布拉斯基在中国、香港、美国的电影活动年表;只能说是推想,因为要确定日期和事项还需大量的研究工作。

布拉斯基电影活动年表

(从香港角度的推想)

年出发到中国。据报道之前他已在檀香山、上海等地设立了分公司。程树仁记载布氏于年在上海组织亚细亚影片公司应有可能,但其时仍在为露天放映奔走,同年就搞影片制作,我认为不大可能。据旧金山城市名册的记载,、年布氏仍旧金山在”经营杂货”,很难想象一年之后他已拍出4部影片。

-年据他在《上帝的国度》所说,当盛传”中国在闹革命”之时,他回美国去采购影片,并有意搞电影制作。此时期应是年10月前,可见他仍未开始制作电影。

年4、5月间他身在纽约采购影片,接受访问时未透露有拍制过影片。陈立认为《中国革命》()是布拉斯基的OrientalFilmCo的香港分公司所制,我看纯是忖测。该公司即使是布氏所有,最多也是代理发行。

-年10月这段时期,布氏的行纵目前我完全不知。美国报道说他年5月后已回远东去,但甚么时候去过甚么地方、干了甚么事有待更广泛深入的追查。

11月,他和太太同乘日本轮ChiyoMaru年11月25日在檀香山上船,经横滨、神户、长崎、上海而于12月16日抵香港;有《中国邮报》.12.17的抵港外洋轮船、旅客表可查证。此外,香港大酒店.12.18亦有布氏夫妇的入住纪录。他在船上并拍摄了一些场景,出现于短片《王者的体育》中。

年香港的4份英文报章报道他的公司VarietyFilmExchangeCo.新出品《王者的体育》年2月26日在该公司位于九龙弥敦道的放映室作招待放映。并说它准备展开大量制作,面向全中国市场;包括起用本地演员拍制剧情片。大型纪录片《经巡中国》相信亦于此时开始拍摄。

布拉斯基起用本地人员制作《庄子试妻》,推想是在年3月至9月间拍出的(把美国的两次有关演出棺材戏的报道也一并考虑)。

年7月已抵美国安排《经巡中国》的发行放映,并为扩张制作业务寻求新的资金。美国报章多次报道他和投资者开会洽谈。

年3月27日抵港的过境旅客中有布的名字,见3月28日的英文《香港日报》HongKongDailyPress。3月30日的《香港电讯报》HongKongTelegraph报道“布拉斯基过境取道京,希望作实取得有关中国议会的影片”。

4月19-28日,英文《日本时报》JapanTimes列出布氏入住横滨东方皇宫酒店;推想跟他拍摄《美丽的日本》(BeautifulJapan)纪录片有关。5月7日,据英文报章的抵港旅客表,布氏再回到香港——许是从横滨回来。5月14日,英文《香港日报》的出境旅客中有布的名字,可能此后他结束了在中国的电影制作业务,转往日本搞制作。

由于布氏在日本的活动已有专家作详尽的研究,本文不作讨论了。有兴趣的研究者可直接到冈田正子OkadaMasako的日文网页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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