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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与狂徒2

来源:布拉柴维尔 时间:202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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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无闻的奠基者在当时,每幅地图上都有巨大的空白尚待填补。今天的历史学家们将那一时期称作“大勘察”。为了揭示西经°经线和太平洋海岸之间的土地的秘密,人们投入了巨大的努力。受过科学训练的精兵组成了考察团,被官方命名为“地形工程师”,他们被派往国土最偏僻的角落,去辨别所有细节,探索并标记出所有河流、溪流、湖泊和被忽视的小山岗和峡谷,并对铺路的路线和建造桥梁的地点提出建议。为了进一步测量、整理、守卫新发现的地区,他们设立了要塞。这些精兵来自西点军校,由上级派往全美各地。当时,西点军校还不是教授战斗、战术和领导能力的学校,而是全美最前沿的工程大学。在19世纪,工程师在军事界的地位极高,发现一条山道或者攀爬一座山峰并标记其高度,比开火和占领堡垒要受人尊敬得多。无论目的地是北方雪原,还是南方的沼泽和荒漠,又或者是崎岖的落基山脉和内华达山脉,战场上的工程师收到的指令全都以一句简洁而极具威严的命令作结:“不要漏掉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怀着无比坚毅的决心,他们确实做到了,并在过程中制作了无数的报告和地图,描绘了他们发现的一切。然而奠定伟大建筑地基的建造者总是不如最终锦上添花的人。士兵中几乎没有人获得任何传世的美名。相对而言,领导远征的史蒂芬·朗(StephenLong)比其他人更有名。绘制密苏里河谷上游第一幅准确地图的伊莱基姆·斯卡蒙(EliakimScammon)中尉的名气远不如前者。不过在所有人当中,也许约翰·弗雷蒙的名字最令人耳熟能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弗雷蒙在加利福尼亚州刚建立时曾担任过最初的两名参议员之一。后来在年,他作为新成立的共和党首名总统候选人参与了竞选(23)。“伟大先锋”弗雷蒙并非浪得虚名,他的考察对打开国家不为人知的角落贡献良多。他时常声称,自己“一生的黄金时代”都“在荒地和印第安人中间度过”的。军团工程师们的身影则消失在荒野中,一去就是几个月或者几年。他们默默无闻,甚至被遗忘,但他们并不在意。他们的经历就像其测量的土地一样多彩。在得克萨斯和西南的沙漠地带,地形学家们骑着骆驼行进,有数十峰骆驼在南北战争中被俘获,最终逃到荒野中死去。在一次深入圣胡安山脉(SanJuanMountains)接近里奥格兰德河(RioGrandeRiver)水源处考察时,士兵们迷失了方向,被困于深雪中。他们眼看着骡子一头一头被冻死,后来食物也没有了,他们只好徒劳地尝试捕捉老鼠吃,最后30人的队伍中死了11人。当幸存者回到基地时,他们听到许多关于食人肉的谴责性传言。地形工程师们与印第安人的关系经常差到极点,很多时候还会闹出人命。如果说与美洲原住民的小冲突还不够,那么一种叫作“贸易商威士忌”的酒倒是可以杀人。曾有一队工程师在内布拉斯加州与怀俄明州附近寻找恐龙遗骸时,被劝喝了许多这种诡异的酒,天知道这酒是谁酿的、酒里有些什么。他们在报告中说酒中加了各种材料,包括咀嚼烟草、红辣椒,有时还有响尾蛇头。正是这些人组成的队伍确立了约公里的美墨边界。其中一人名叫威廉·埃默里(WilliamEmory),他先前曾在美加边界上完成过类似的任务。与其他的“地形师”兄弟一样,埃默里的职责比制图师要丰富得多,他收集了成百种植物并为它们命名,还记录下沿途遇到的相对平和的印第安人。这些记录至今仍有人类学价值。得克萨斯州的一座山峰及后来的一个军事要塞都以埃默里的名字命名。有的山峰以埃默里和其他5个人的名字命名,以缅怀“大勘察”的岁月。另外一些人则将姓名留在了他们曾在密西西比以西探索的土地的河流、城镇、县和山谷的名称之中。不过,和他的队友一样,如今埃默里几乎已被遗忘了。内战开始时,单一的地形工程师军团已不复见,民间科学家肩负起描绘国土轮廓的任务。地形工程师创造的短暂辉煌凝聚为一幅地图,一幅意义重大的、整个时代都无法忘怀的地图。在国家铸造的过程中,人们将铭记这一优美绝伦的制图杰作。年,一名好奇而倒霉到极点的士兵绘制了这幅地图,他的名字叫古弗尼尔·沃伦(GouverneurWarren)。沃伦“有些神经质”,内战期间,在他身上发生的两个相互矛盾的事件,决定了他在军事上的名声。第一个事件发生之后,沃伦被当作一名英雄。当时,受过地形学训练的他,在联邦军于葛底斯堡(Gettysburg)列队防御时发现了重大疏漏。沃伦勉强调动足够的兵力堵上了漏洞,救了所有的人,不过他在战斗中受了轻伤。为表示对他的敬意,人们称沃伦为“小圆顶救星”。“小圆顶”是他作战时的一座山岗的名字。第二个事件发生在一年后。事发之后,一切都变了样,沃伦成了被唾弃之人。当时,一名竞争对手告发他在战斗时未在战场,于是沃伦被撤掉指挥官职务。这次撤职对他而言成了极大的侮辱。尽管这一决定后来被撤销,沃伦得到了平反,但他的军事生涯依旧遭受重创,最终也没能洗去污名。不过沃伦绘制地图是在内战爆发前6年的事情,离混乱的军事生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年,沃伦在测量密西西比河三角洲时,被召集回西点军校并受命加入一个新的政府机构,这个机构后来被称作太平洋铁路探索和测量局。沃伦的工作是到西部收集并整理有关西经°经线以西的土地的所有可获得的信息。这幅地图覆盖了整个西部,为受到追捧的大陆主义政策呈现了一幅精美的肖像,并展现出整个国家未来的联结图景。沃伦收到的命令是,标记出4条主要路线,将太平洋各个港口用铁路连接起来,各个终点站则在密西西比河的河畔。这一项目需要无比庞大的野心、巨额经费和大量的时间,要实现这一项目在当时仍是一个梦。但地图依然预示了美梦成真的可能性。当梦想成真之时,也就是所有的州实现互相连接之时。经过4年的努力,沃伦最终绘制出了一幅无与伦比的地图,即年沃伦地图。在未来的年月中,这幅地图始终是美国西部的权威地图,它凝聚了那一历史时刻之前关于西部已知的一切。与这幅优美且精确的地图相比,沃伦后来受到争议的战场行为不值一提。然而,这幅地图仍然称不上完整。在横跨科罗拉多州、新墨西哥州、犹他州和亚利桑那州约34万平方公里的所谓平原区,也就是地图中央以金铜色标出的、美国境内唯一一处4州相交的地方,沃伦所绘的地图呈现得相当含糊。模糊的线条和轮廓提示数据不足。有的地方甚至更糟,地图上仍有8个相当空旷的经度范围“未探索”。后来,经过4名伟大平民的解析、认定和辨别,“未探索”之地才得以呈现于天下。当时,西部本身有太多的传说需要澄清,太多的幻想需要否定,太多的泡沫需要戳破。为了满足公众永不餍足的欲望,一众幻想家虚构出光怪陆离的关于辽阔的未知国土的故事。其中一个人名叫威廉·吉尔平(WilliamGilpin),他来自特拉华州,是一个造纸工的儿子,他辞去军中职务加入了俄勒冈之路的拓荒者行列。吉尔平那不切实际的、夸张十足的宗教式热情,令他十分有名。吉尔平多次在公开演讲中说,西部土地可以轻松容纳万人居住,草原能够养活成百上千的牛群。他还宣称“我们的命运是征服这片大陆”,而对一切阻碍,无论是苏族人还是野牛,应该统统扫到一边去。当时,他坚信一个理论:开垦之后必有雨。不过这一理论在气象学上完全是胡说八道。带着这句广告词,吉尔平到处兜售西部不动产,策划了“吉尔平镇”和“中央城”等最终并未建成的城镇,并从容易受骗且满怀希望的人们手中骗取了上百万美元。吉尔平在丹佛去世时腰缠万贯。江湖骗子塞缪尔·亚当斯(SamuelAdams)也得提一下,他差点儿就从国会手中骗到两万美元的赔偿金。他声称,考察科罗拉多河时遭到了天灾。考察期间,亚当斯发回许多荒唐透顶的报告。比如,明轮船能够从科罗拉多河河口上溯几百公里,其他人从远处观察到的危险和激流“在船到的时候几乎消失了”。当然,这纯粹是胡扯。作家华莱士·斯特格纳冷静地描述道:“与事实和逻辑不符。”然而,这些报告说出了19世纪许多报刊读者最想听到的话。他们无不渴望冒险和财富。这些报告令这位自封的亚当斯“船长”吸引了众多同盟者,“他们既不如他愚蠢,也不如他坏得透顶;但他们同样无可救药地坚持为一个并不存在的西部而辩护”。当时,酒馆中谣言四起。旅行者讲述着低俗怪诞的故事,普通人则有更神奇的幻想要倾诉,而逃过屠杀、意外与不幸遭遇的幸存者添油加醋地谈起死前的灵光。各种各样的打油诗、蹩脚诗行和悲伤歌曲盛行一时。纵然一切都令人难以置信,但人们又不能彻底抛弃这些可能的事件。年,政府初次决定着手实施一项计划,揭示并界定西部的真实情况,以代替各种各样的西部怪谈。后来4次伟大的西部“大勘察”正是由此而来。政府拨出公共经费,安排适当的人员,将他们派去勘察。经过漫长的年月,人们最终发现了关于西部土地的真相。其中的两次勘察由战争部安排:一次勘察基于自北向南的路线,另一次则基于自东向西的路线。测量师兼工程师乔治·惠勒(GeorgeWheeler)中尉领命率领西经°经线的地理探索;毕业于耶鲁大学的志愿地质学家克拉伦斯·金(ClarenceKing)则负责与之垂直的另一条路线:北纬40°范围的地理探索。两条路线的勘察地区有重叠。另外两次勘察则由内政部负责,完成了从军队式测量到平民式测量的稳定过渡。地质学家兼医生费迪南德·海登(FerdinandHayden)接受了听上去极度繁重的任务,即必须完成所谓的美国领土地质和地理勘察。而其中最著名的则是约翰·韦斯利·鲍威尔,他被选中领导落基山脉地区的地质与地理勘察。鲍威尔既是一名地质学家,也是一名军人,同时是第一个完整探索大峡谷的欧裔美国人。因为曾在希洛战役中被一枚米尼弹击中,在完成这项探险和后来所有的壮举时,鲍威尔只剩下左臂了。发现大峡谷鲍威尔身材高大,满脸胡须,性情审慎多疑,为人十分严谨。他的父亲是一个贫穷的英国“持证讲道者”,也就是流浪牧师。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鲍威尔的父亲先搬家到了纽约,后来又在伊利诺伊州从事农耕。年轻时的鲍威尔由于其奇特的秉性而引人注意:他冷静沉着,独来独往,酷爱读书。一个在新哈莫尼的学校学过自然哲学原理的当地农民曾经帮助过他。通常,人们叫他“韦斯·鲍威尔”。鲍威尔喜爱长距离漫游以及独自乘独木舟沿俄亥俄河与密西西比河航行。年,他曾用4个月的时间在威斯康星州的荒野中流浪。写下《地质学原理》(PrinciplesofGeology)的苏格兰人查尔斯·莱伊尔(CharlesLyell)在20年前也曾乘船沿这两条河流航行,并留下了两本记录自己探索之旅的著作。年轻的鲍威尔熟读这些书,效仿莱伊尔去探索、观察和收集,一路收集了大量的岩石样本和化石。他苦心收集的大量软体动物化石令他赢得了伊利诺伊州的奖赏。鲍威尔从不对失去一条手臂露出困扰之情。华莱士·斯特格纳在年写道:“它(失去一条手臂)对韦斯·鲍威尔生活的影响,就如同一块石头掉进激流中对河水流向的影响。”这句话准确地道出了鲍威尔对失去手臂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态度。从查拉皮尼山(CharapiniHill)到维克斯堡(Vicksburg),鲍威尔参与了后来的9场对阵之后退役,拥有少校军衔,这在他后来的人生中发挥了作用。年晚些时候,鲍威尔受聘于伊利诺伊州布卢明顿(Bloomington)一所大学,担任地质学教授。到圣诞节,他开始梦想着带领学生到落基山脉进行地质勘探。他甚至还想到西部更远处,寻找能放在学校博物馆中展览的东西。年是关键的一年。鲍威尔认定,他的探险计划应该得到政府的帮助。于是鲍威尔前往华盛顿,力压其他寻求联邦政府资助的人。用他的说法,这些人闹腾得像“发情的公鹿”。最后,鲍威尔曾经的上级答应为他的队伍提供军队式的配给。另外,如果鲍威尔同意带学生到达科他州“劣地”的苏族领地收集标本,上级甚至答应派军队护送他们。不过,鲍威尔没有接受后一个提议,因为他听从了他的老朋友,曾领导著名的“进军佐治亚”行动的威廉·特库姆塞·舍曼(WilliamTecumsehSherman)将军的建议。他劝鲍威尔别去达科他州。已经厌倦战争的舍曼说,比起给北方平原的苏族人添乱,鲍威尔更应该前往南方,去探索科罗拉多州落基山脉中的奥秘。舍曼的建议改变了鲍威尔的一生。这一选择令鲍威尔后来成了他那个时代最杰出的军人兼科学家和探险家。鲍威尔和他的队伍将沿着科罗拉多河而下,而这将是白人第一次完成的行动,第一次完整地探索大自然的伟大奇迹:大峡谷。这趟史诗般的旅程有个正式的名称:落基山脉科学探索。它并不属于4次西部“大勘察”,尽管它最终的成功使得鲍威尔被选为其中一次“大勘察”的领队。实际上这次成功并非十拿九稳。在计划此次远征之初,资助者既没有特别热情,也没有特别的慷慨。先前答应的军队式配给仅是可以从西部军哨站领取12人的食物,如果食物不够,就会发放现金,此外,鲍威尔获得的半官方援助仅来自伊利诺伊州历史学会和当地的大学。史密森学会则提供了一些科学器材,芝加哥科学院也提供了器材。除此之外,鲍威尔只能依靠自己以及那些愿意与他同行的人。同行者基本上是志愿者,后来没有得到任何报酬。情况如此艰难,无怪乎鲍威尔和他的队伍花费了整整两个季度才做好准备。在第一个季度,鲍威尔和队员们进行了事先准备,与当地的乌特印第安人发展友谊。12名队员(24)最终只有6名走完了全程。当他们考察科罗拉多河的主要支流格林河和怀特河时,乌特印第安人为鲍威尔起了一个名字:“卡普拉兹”(Kapurats),这个名字并无特殊的诗意,就是“断臂”的意思。远征队在寒冷的营地度过了第一个冬天,人人被冻得一个劲儿地咳嗽。其间,鲍威尔回了一趟华盛顿,以求获得更多的资助,然后又到芝加哥建造质量更好的船。随后,队伍出发了。远征队选择的出发时间和地点充满了历史反讽意味。年5月24日,星期一,鲍威尔的队员们将4艘船(25)放入格林河中。出发地点是格林河畔的村庄,不远处就是前一年建造的桥梁,上面有崭新的联合太平洋铁路路轨。铁路正是巧合和讽刺之所在。仅在两个星期之前,5月10日,星期一,再往西约公里,就是犹他州的普罗蒙特里波因特。两部蒸汽火车头在那里碰上了,它们分别是联邦太平洋号火车头和中部太平洋的“木星”火车头。它们所在的铁路将被著名的金色道钉(26)连接在一起。当时,跨大陆铁路已经完成。自那时起,火车定期往返于东西部城市之间,“哐啷哐啷”地驶过格林河畔的那座桥。在桥底下,鲍威尔和他的同行者即将踏入未知的世界。载有餐车、钢琴、卧铺和其他各种物件的火车,就在鲍威尔一行人出发地点正上方驶过,以每小时48公里的速度经怀俄明州前往纽约州和加利福尼亚州,只需7天便可横跨大陆。鲍威尔的队员们将船推入桥下的水中,要到98天后才能结束这趟前所未有的史诗之旅。在这次旅程中,恐惧、饥寒和惊叹一直伴随着远征队。这座桥和它繁忙的交通也许证明了日新月异的新世界正在急速向前,但在桥下的水路中,显然还有诸多未被探索的内容。鲍威尔队伍出发不久后进入锈红峡谷深处,溪流将利齿深深地嵌入平原。在扬帕河(YampaRiver)汇入主流的地方附近,有鲍威尔所称的回声公园。它位于科罗拉多州极西处,靠近犹他州铁路。经过48公里的高速公路行程,之后再在蜿蜒的土路上驾驶13公里就能抵达。营地像一座小小的绿洲,而曾在河流交汇处的泥沙上建起的一处摇摇欲坠的农家,如今只剩下山艾树之间的废墟。农场过去坐落于米高的由悬崖构成的圆形剧场中央,悬崖极其陡峭光滑,像被切开的乳酪,表面反射出赭色的光,如今被称为沙漠岩漆。雄鹰轻巧地飞过,乘着气流上升,翼羽锋利,仿佛能划破反射阳光的岩石表面。在这里大喊一声,会听到四五次回声(鲍威尔数的是12次),回声与回声相叠直到消失。其后只听到流水汩汩,在峡壁之间来回反弹。河畔,一整块红、绿、黑相间的巨型石炭纪(27)砂岩矗立着,被称作斯廷博特岩(SteamboatRock),水懒懒地在它的底部打着转。在后来的回忆录中,鲍威尔谈到了攀爬这块岩石的经历。事实上,即使对一名双臂健全的熟练登山者来说,攀爬这块岩石也是了不起的成就。鲍威尔说他曾被顶峰附近的岩壁卡住,同行者乔治·布拉德利(GeorgeBradley)当时就在他的上方一两米处。布拉德利十分有风度地脱去长长的内衣,用它缠在凸出的石头上,借此将鲍威尔拉了上去。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不过在地理位置上有一些差错。它实际发生在下游几百公里处,那儿的悬崖没有这么骇人。在斯廷博特岩的上游,远征队碰到了一片极为可怖的水域。其中一艘船在洛多雷峡谷(LodoreCanyon)的漩涡和激流中倾覆,船上所有重要的海拔测量仪器也丢失了(28)。洛多雷峡谷及其下方的漩涡峡谷构成了“灾祸和艰难的篇章”。一行人很快就会体会到痛苦的滋味:天气冷得令人牙齿打战,肚子饿得直叫,剩余的食物全部腐坏。但鲍威尔不允许大家灰心丧气,他催促队伍一路向前,从回声公园来到科罗拉多河的交界处,随后进入一幅陡峭而惊人的壮丽画卷——如今所称的大峡谷。远征队在航行了公里之后,突然来到河流交汇处。在峡谷中,他们相对顺利地走完了约公里的路程。他们为峡谷取的名字依次为“德瑟莱申”(Desolation,荒凉)、“科尔”(Coal,煤炭)、“格雷”(Gray,灰色)、“拉柏林斯”(Labyrinth,迷宫)和“斯蒂尔沃特”(Stillwater,静水),这些名字表露出探索者在当天或者发现当地独特地貌时的心境。如今,我们仍能看见科尔峡谷的褐煤层。在格雷峡谷的不远处,有一个印第安人出入的路口和一条西行的道路。河岸上散落着几只旧船筏和一些火坑及残骸,显示出山地人和骡车队的踪迹,也许其中一些甚至可以追溯到年前。但有一点听起来令人脊背发凉:几十年前,据说铁路勘探者曾在西边离这里几公里的地方被杀害。鲍威尔一行人瑟瑟发抖,匆忙地往下游走去。不久,一行人来到了平坦的斯蒂尔沃特峡谷。这里的地形发生了急剧的变化。河流两侧高高的悬崖降了下去,他们能远远地望见东方的地平线,还有露头的山谷雪顶。那很可能是“将河流染红的山峰”,即安肯帕格里峰(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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